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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業想大獲成功,重點不是投入多少資源!一個思考檢視你是否中了「多多益善」的創業迷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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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/02/06 by 八旗文化

多多益善的迷思
我們把「數量迷思」稱為「多多益善迷思」(more-of-everythingproblem)。當今新創社群的挫敗與不滿大多來自於此。「多多益善迷思」是指,把太多的信心與精力放在盲目增加系統投入上,誤以為那樣做就會增加正確的產出與結果。

它的思維邏輯是這樣運作的:只要一切資源投入都多放一點,就能創造出一個蓬勃的新創社群。我們需要更多的資金、更多的創新中心、更多的加速器、更多的孵化器、更多的大學創業專案、更多的新創活動,一切都要更多。這是採用線性思維,以為只要增加關鍵投入(例如資本、人才等資源),就會增加想要的產出(新創企業)與結果(價值創造)。問題是,什麼都增加不見得有效。

大量研究顯示,有一些因素使某些地區能夠持續孕育出影響力很大的企業。整體來說,最重要的因素似乎是:許多正處於創業適齡期(職涯中期)的聰明人匯集在某處,他們都想創業,並投入知識密集型產業—外加一些我們無法好好衡量的東西,例如網絡與文化。

你可能已經發現,「多多益善腳本」中的很多因素並未出現在上述清單中,例如創投資金、研究與專利、大學創業專案、加速器與孵化器、政府創新專案。此外,即使在頂尖的新創中心,新創企業與投資者的絕對數量也無法預測成果。研究一再顯示,一旦考慮到人才密度等因素,上述那些因素與某地的高影響力創業活動之間並沒有顯著的關係。

這是否意味著那些因素不重要?當然不是,它們也很重要,但光有那些因素還不夠,無法讓一個城市持續孕育出影響很大的新創企業。創業蓬勃的地區與其他地區的差異在於,它把這些因素整合到系統中,那個系統是鼓吹協作、包容、指導、創業思維的,並顯現出許多有利於創新與創業流程的其他社會、文化、行為屬性。

許多人把矽谷視為可以在家鄉複製的例子,卻沒有記取正確的啟示。當初創造出矽谷的那些人,不是一開始就打算把矽谷打造成全球最創新的地區。矽谷的出現是靠他們做的事情及做事的方法塑造出來的。當時矽谷與其他地方的差別在於,由下而上的開放文化、協作,以及對當地的奉獻,而不是對個人、公司或機構的奉獻。

矽谷之所以有今天的樣子,是因為它的行為、心態、環境讓創新系統有機會出現—那通常是可遇不可求的偶然,無法按表操課。 其他的一切資源大多是在往後的漫漫歲月中逐漸到位,沒有中央計劃來推動一切。

多多益善迷思充滿了吸引力,這是可以理解的,因為行動是可控、有形,而且通常是即時的。什麼東西都多加一點,短期內可讓人感覺良好,因為你可以看到事情在你眼前發生。但長遠來看,除非新創社群的參與者解決了根本的社會、文化、行為障礙,否則一切只會令人失望。借用黃與霍洛維特在《雨林》中所寫的:「無法改變人類行為的創新,註定會失敗。」多多益善迷思的另一種稱法是「資源導向的新創社群發展方法」,或是「以老舊經濟方式來開創新經濟」。無論是哪個名稱,問題都一樣:以為增加關鍵的資源投入,就能以線性、可控管、可預測的方法來增加想要的產出。 這種思維是把工廠的生產方式套用在資訊經濟的新創企業上,看起來很有吸引力,但不切實際,而且效果適得其反。在採取凡事多多益善的思維之前,應該先考慮其他的情況。

有時答案是,不是凡事都多多益善,只有一些東西符合多多益善的原則。不過,更重要的是,你把某件事情做得多好。你是否充分利用了現有資源?什麼事情可以改善互動?現有的資源是否有效整合了呢?

根據我們的經驗,這些問題的答案不是來自增添更多的資源,而是來自啟動與轉變,尤其是把焦點放在文化與心態上。 行為上的小改變一旦普及並持續落實,可能對未來的結果產生重大的影響。

異數比均數重要
數量導向的思維隱含著一種信念,無論是有意或無意的:新創社群的價值創造是依循常態統計分布,所以了解平均結果,即可了解一個生態系統的整體表現。然而,這種想法完全是錯的。由於複雜系統是非線性的,它的一大特色是影響很大的罕見事件凌駕了常態統計分配的預測。它是呈厚尾分配(fat-tailed distribution),由少量的異數驅動系統的總價值。由於創業的典型結果是失敗,整個新創社群的經濟價值是由少數的大成功驅動的,而不是依賴大量的小成功。 創投業者喜歡稱之為乘冪定律(power law),也就是說,基金只要押對一家公司,其投資報酬可以完全彌補其他所有的投資失敗,而且綽綽有餘。

最終而言,有少數幾家影響力大的公司及幾位非常投入的成功創業者,遠比有數百家影響力普通的新創企業、共同工作空間、投資團體或大學創業專案更有價值。由於價值在新創社群中是不對稱的,創業大獲成功比投入資源、人力、活動的絕對數字更重要。 為創業者提供一個具體的標竿,讓他們勇於追求遠大的夢想,相信自己也能完成他人眼中看似不可能的事情──這對創業者可以產生很深遠的心理效果。

由於少數幾個大成功可以抵銷許多失敗是新創社群的常態,文化規範也應該反映及支持這點。普遍的失敗更突顯出底下的重點:成功的創業者應該展現領導力,回饋下一代的創業者。

二十五年前,博德市給人一種創業風潮已經結束的感覺。雖然當地仍有幾十位創業者努力開拓新業務,但很久沒出現大型變現出場的例子。當時社群分成兩大類:一類是富裕的創業者,他們大多已經退休,或不再參與新的創業活動。另一類是年輕的創業者,他們埋頭苦幹,但是在當地沒有同時代的榜樣。感覺大家都很忙,卻看不到回報。

然而,五年內,就有四家大型上市公司以巨資收購了六家博德市的公司,而且那四家大公司在收購後,都在博德市設立營運單位。另外,有兩家本地公司上市了,創造出約一百位新晉百萬翁。又過了幾年,雖然幾位創辦人離開了自己創立的公司,但他們大多把一些財富拿出來投資新創企業,有些新創企業是他們以前的員工創辦的。突然間,二十五年來少數幾個大成功所孕育的創業活動,發展到一個臨界規模。創業回饋
有人創業成功—無論是新創企業擴大規模,還是高價變現出場—對新創社群是巨大的影響。即使只有少數幾個成功的例子,也可以徹底地改變新創社群的進程。創業回饋是這些異常成功的事件對新創社群影響特別大的原因之一。

一家新創企業成功時,公司的創辦人、早期員工、在地投資者所賺到的財富,可以挹注到下一代的新創企業中。此外,由於創辦人、管理者、員工都有成功的新創經驗,經歷過擴大規模的活動,本地人才的經驗得以累積與精進。勞力市場對技術、管理、專業人才的需求持續成長,吸引外來人才變得更容易。隨著經濟的成長,出現更多的高薪職缺,可以支持在地的服務業及創意業更蓬勃發展。

許多創業生態系統忽視特別成功的創業故事,但那些故事可以讓大家對成功的信念變得更具體,儘管創業回饋很難量化。成功對新創社群的心理很重要,尤其是在那些從未經歷過成功、抱著「這裡不可能發生」的態度,或通常有巨大的結構性障礙與限制的地方。

創業者兼投資者克里斯•施羅德(Chris Schroeder)在二○一三年出版的《創業崛起:趕造中東的創業革命》(Startup Rising:The Entrepreneurial Revolution Remaking the Middle East)一書中闡述了這點。在中東,改變心態特別困難,因為裙帶關係及傳統的成功途徑已經在當地社會的心理中根深柢固,那甚至還有一種專門的說法:wasta。在那本書中,施羅德把wasta描述為「一種對偏愛的對象或群體展現的偏袒行為,完全不考慮其資格⋯⋯文化上,如此衍生的淨效應是大家普遍覺得做生意只能靠關係。」換句話說,只有關係良好的人能夠發展。想像一下,那對一般人的創業雄心有多大的負面影響。幸好,中東的創業者正開始挑戰這種傳統。

創業是一種邊做邊學的過程,創業過的人有一套無法從課堂或書本中充分學習的經驗。向經驗豐富的創業者請益,對有抱負的創業新手來說很有價值。學術研究也證實了連續創業者擁有生產力優勢,因為你在一個事業所累積的知識可以沿用到下一個事業。創業成功需要回饋給下一代的新創企業,這有很多管道。

例如,導師、顧問、演講者、董事、連續創業者、新創企業的員工都可以把他們的資本、精力、知識、時間投入社群中的新創企業。

成功的創業者,只要方法正確,往往可以成為最好的新創社群領袖。 他們不僅是財富、知識、才能、專業技能的來源,也是有抱負的創業新手可以仿效的榜樣。問題在於他們是否願意參與,以及決定如何參與。

我們應該鼓勵創業成功的人繼續接觸社群中的下一代新創企業。不要把資本、知識、靈感帶到海灘(至少不要永遠待在海灘),而是繼續參與社群,幫助下一代的創業者。即使你以前創業時沒人幫你,也請你幫助下一代。努力讓社群變得比你以前創業時更好。努力讓那些追隨你的腳步創業的新人,走得比你更順遂。

本文摘自《新創社群之道:創業者、投資人,與夢想家的價值協作連結,打造「#先付出」的新創生態圈》



文章來源
Meet

 



 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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